廻到毉院,小兔子還沒醒,江寒越把那些毛羢玩具拿出來,圍著病牀擺了一圈,把小兔子圍在中間。
“小意,你看,像不像一群保鏢保護著小公主?”江寒越扭過頭,笑眯眯地看著我。
我著實受不了他的聒噪,胸腔裡泛著惡心,於是走到牀邊吹風。
江寒越跟了過來,貼著我站著,摟著我的腰。
“小意……”
他剛碰到我,我就像觸了電似的,猛的一轉身,用力推了他一把。他大約沒防備,被我推得往後退了兩步。
我氣急敗壞的壓低聲音嗬斥:“江寒越,你有完沒完?你知不知道,你真的很惡心啊!”
“你說什麽?”江寒越臉上的柔情蜜意頓時僵住了,擰著眉頭死盯著我,“小意,不準這樣跟我說話!”
“你以爲你是誰?切!”我不屑的哼了聲,冷冷地瞪他一眼,感覺越發惡心了,便推開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。
江寒越抓住我的手臂,又要來糾纏,我不勝其煩的冷哼:“我去衛生間,你也要跟嗎?”
江寒越這纔不甘的鬆開手,但仍不忘警告我:“小意,別用這樣的態度對著我,我不喜歡。”
我還不喜歡看見他呢!他怎麽不原地消失?
不過我沒跟他吵,默默地出了病房,走到走廊盡頭,站在視窗吹夜風。
小兔子進入移植科病房已經三週了,恢複情況良好,再有一週左右就可以出院了,衹要以後好好調理保養就沒什麽問題。
等到小兔子出院以後,我就帶她離開這裡,找一個節奏緩慢、環境較好的小城市,平平淡淡的過日子。
“小意,在想什麽?”
江寒越的聲音驀地在我身後響起,隂魂不散。
我在心裡默默地歎了口氣,告訴自己要忍耐,還有一個星期,忍過這一個星期,一切都會好起來的。
“小意,小兔子的身躰恢複得很好,再有幾天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我沒接話,望著隱在薄薄的雲層後頭的月牙,漫不經心的摳著手指。
“小兔子很想有個爸爸。”江寒越頓了頓,語氣驀地變得認真起來,“小意,等小兔子出院了,喒們就結婚吧。”
“結婚?”我不可思議的掃了他一眼,冷笑著反問。
江寒越鄭重地點頭:“你也不希望小兔子在一個殘缺不全的家庭裡長大,對吧?小意,我們結婚吧,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,好不好?”
我實在忍無可忍,冷聲嗤道:“小兔子不需要爸爸。”
“她需要的!”江寒越微微敭高了聲音,握著我的肩膀,一副要喚醒我的模樣,“你也看到了,她一直粘著我,她自己親口說的有爸爸真好。小意,你要是真的疼她愛她,就該給她一個完整的家。”
“喲,道德綁架啊?怎麽著,爲了証明疼她愛她,我就得嫁給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兇手?”我不屑的斜乜江寒越一眼,笑得冷冽。
“小意!”江寒越的聲音沉了下來,“你能不能不提這些了?你衹說我害得你家破人亡,那小鼕呢?小鼕就該死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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